有没有李贺这个诗人 唐朝诗人李贺竟是好色之徒( 二 )


据李贺《恼公》暧昧一诗,我们可以得知李贺在参加河南府试之后在东都居住过一段时间,李贺这样的才子,在东都简直就一颗闪耀的明星,争相与他交好的权贵何止“一箩筐”,少不了花天酒地,加之他这次考试获得了考取进士的资格,我想那段时间也是他最快乐的一段时间 。在这里他认识了结识过一位聪慧美丽的妙龄少女,两人互生爱慕 , 幽期密约,极尽卿卿我我,缠绵缱绻 。
“黄娥初出座 , 宠妹始相从”,这简直就是一场定情聚会;“王时应七夕,夫位在三宫” , 而且李贺爱慕的女子并非沦为红楼的寻常的女子,而是在朝中权势显赫的诸侯大人们金屋所藏之娇妾 。何况“偷腥”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从诗句中流露出李贺还是脸皮太?。?ldquo;隈花开兔径,向壁印狐踪” , 倘若换做那些厚颜无耻之人,就不会有这般诗句了 。尽管如此,李贺也不把这些权贵放在眼里,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,虽然惴惴不安,以至于“犀株防胆怯,银液镇心忪”,但还是顶着风险与爱慕他的女子共度良宵 。
除此之外,他还倾心过活泼可爱的商女 。看李贺的《湖中曲》:“蜀纸封巾报云鬓 , 晚漏壶中水淋尽 。”在荆襄之时,为他倾心的少女写情诗表达爱慕,更有《石城晓》一诗 , 为我们展现出他与少女初次幽会的情景 。写那些东都名妓的诗歌,大多都是浓妆艳抹和缠绵凄婉的风格,而写商女的诗风格又不同 , 看上去天真烂漫 , 清新婀娜 。
看遍唐诗宋词,这类儿女情长的诗词不胜枚举,看似古代的文人骚客没有一个不“好色”的,就连李贺也不例外,那么,李贺真的是常人眼中的那种“好色”之徒吗?我认为不是,我从他所处的时代背景和诗人的道德才情这两方面来看待这个问题 。
唐自“安史之乱”之后 , 强藩相继并起,朋党之争交恶,社会动乱,导致意识形态领域出现裂变,那时大多人奉行的是享乐主义,“人生苦短,及时行乐”的消极思想和情绪甚嚣尘上,风靡于世,朝野更甚,以至于权贵之家竞相腐败,所谓纳妾蓄妓,朝歌暮宴已是常态,为了攀高谒贵,希望仕途平顺的文人墨客也难免会身陷其中 。少年李贺就是其中一个例子,他被韩愈看重而被誉为“神童” , 他的才华让他名满天下,他最渴望步入仕途大展宏图,因为他本身就是“宗室贵胄”,重整家声理应成为他为之奋斗的目标,权贵邀请他去参加上流社会的盛宴 , 对于李贺来说,这么好的机会他岂能错过 。客居他乡,又置身于花柳丛中,偶遇佳人,自然有男欢女爱之事 。
好色之徒却不同,他们是见一个“爱”一个,碗中一个,盘中一个,见花就摘,没完没了 。显然李贺并不是这样的人,他是为了让妻子过上好日子,为了能够出人头地才混迹于那种场合的,当希望成为失望时,他第一件事就是急于返乡,归心似箭 。
有人说,李贺是因为山穷水尽,身无分文不得已才回家的,否则他会继续留在粉黛中逍遥快活 。其实李贺“不差钱”,但他也绝不是贪财之人 。李贺的作品当时也是一字值千金,随便一首诗 , 就有人不惜重金购买,尤其他当时就在将他的墨宝视为珍宝的权贵圈里,出入画阁兰堂 , 就算养他一个文人,那也绝不是问题,李贺若真贪财好色,若不爱自己的妻子,就没理由离开东都而回他的“寒舍” 。
李贺虽然写过一些爱情诗,甚至是写除了她妻子之外的红颜,但我们也不能以现代婚姻家庭的观念粗暴地评价和否定他 。李贺是一个伟大的诗人,他写了很多女人,但他笔下的女人没有一个是轻浮轻佻的,反而让我们觉得她们都是那么的纯清庄重,诗人态度之热忱、精神之伟大,皆符合道德原则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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