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河图洛书”是什么?河图洛书是一个古老的神话,一个离奇的传说,一个荒诞的故事,一个美丽的谎言,一个乱解的玩意儿 。
(紧接上文 , 上文介绍了“河图洛书”来源的种种说法,本文探讨“河图洛书”究竟是啥东西)
“河图洛书”到底是什么东西呢?
宋朝之前的古籍文献只有名字 , 一直未载记录具体是什么物品,也就是典型的“有名无实” 。古往今来令人遐想联翩 , 众说纷纭,争议不断 。
第1种解释,“河图”是江河山川地理图 。河图一词,最早见于《尚书·顾命》说:“赤刀、大训、弘璧、琬琰在西序,大玉、夷玉、天球、河图在东序 。”认为此河图,即江河山川地理图者 , 如南宋薛季宣《河图洛书辨》中说:“图载江河山川州界之分野”,与《禹贡》《山海经》为同一类图书 。清·黄宗羲《易学象数论》继承支持这个说法 。
【河图洛书”到底是指什么东西?】王玉川在《运气探秘》认为:“考之先秦古籍,最初只有‘河图’,并无‘洛书’之说……《尚书·顾命》之‘河图’,即是地图,即是江河山川地理图的简称 。这是不容置疑的历史事实 。后人有循其名而不求其实者,以为《顾命》之河图,即宋明理学中的‘河图洛书’,这是地道的无稽之谈 。原其初衷,盖欲借《顾命》经书之地位,以高其身价 , 殊不知这样做的结果,只能适得其反 。”
第2种解释,“河图”是玉器 。记录着河图的书籍《尚书?顾命》:“越玉五重,陈宝,赤刀、大训、弘璧、琬琰、在西序 。大玉、夷玉、天球、河图,在东序 。胤之舞衣、大贝、鼖鼓,在西房;兑之戈、和之弓、垂之竹矢,在东房” 。
此文中的河图,是和大玉、夷玉、天球放在一起,这些东西都是玉器 。元代的俞琰、清代刘宝楠都大力支持这个说法 。
第3种解释,“河图”是国家宝器 。从《尚书?顾命》东西序所列八种品物分析,都是至尊、至贵的宝物,都是金器、宝器之类,列入其中的河图自然也不会例外 。
对于河图属于宝器,元朝俞琰在解释《尚书?顾命》一文时,认为东序中的河图,同玉器并列 , 必然是宝器之一 。如同西序中所藏的赤刀,乃金器,刻上文字则为大训 。刘宝楠在《论语正义》中深表赞同:“此元俞琰之说,最近事理者也 。”刘明武《黄帝文化与皇帝文化》中指出:“在成王的顾命中,出现了殿堂摆设的各种礼器,礼器之中出现了河图 。”
第4种解释,“河图洛书”是吉利祥瑞物品 。根据《论语·子罕》、《墨子·非攻下》、《管子·小匡》等先秦诸子典籍 。孔子说:“凤鸟不至,河不出图,吾已矣夫!”《管子·小匡》说:“昔人之受命者 , 龙龟假,河出图,洛出书 , 地出乘黄 。今三详未见有者,虽曰受命 , 无乃失诸乎?”
古人认为,圣王受命必有吉祥瑞物出现,如凤鸟(神鸟)、麒麟、河图、洛书、乘黄(四匹神马)等 。
祥瑞迭兴 , 天授神物 。有一种龙背马身的神兽,生有双翼 , 高八尺五寸,身批龙鳞,凌波踏水 , 如履平地,背负图点,由黄河进入图河(今洛阳市孟津县 , 白鹤、送庄乡境内),游弋于图河之中 。人们称之为龙马 。这就是后人常说的“龙马负图” 。
王玉川《运气探秘》说:“祥瑞者,吉祥之征兆也 。古人迷信,谓帝王修德,时代清平,万民和喜,即有祥瑞的感应 。‘恒物有种,瑞物无种’,所以,祥瑞物都为罕见之物,种类甚多 。以为‘河图洛书’是上天神灵降至人间的祥瑞物的说法,大约早在春秋时期就广为流传了 。《管子》有载,《论语》也有载……作为祥瑞物之一的‘河图洛书’,到底是何种形状的东西?文献无法考究,看来就连管子、孔子也未曾见过……这种谁也没见过的‘河图洛书’ 既不能与《尚书·顾命》陈设在东序的‘河图’相提并论,更不可能把同刘歆、孔安国等人所说‘画卦之本、叙畴之原’的‘河图洛书’混为一谈 。”
第5种解释,“河图洛书”是祭祀的程式 。在《续汉书﹒祭祀志》中,引用张纯《泰山刻石》一文说:“维建武三十有二年二月 , 皇帝东巡狩,至于岱宗 。……皇帝唯慎《河图》、《洛书》正文,是月辛卯紫 , 登封泰山 , 甲午,禅于梁阴,以承灵瑞,以为兆民” 。
这里是说,东汉光武帝到泰山封禅 , 是根据《河图》、《洛书》上的文字记载进行操作的 。由此看来,一直至东汉 , 人们确实认为《河图)、《洛书)》就是有文字,而且字数不少的东西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