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见别人给蒸熟的糕 做梦邻居给我蒸个大枣糕什么意思啊( 三 )


我的心咯噔一下 , 眼前飘过了四个大字“校考来了!”
我歪头假意思索了一番才缓缓开口:“应是去年三月初六 , 在国公夫人的品茗宴上 。 ”
姐姐与他虽交集不多 , 我却熬了一夜将有关的事背了个滚瓜烂熟 , 防的就是眼下这种万一 。
“不对 。 ”他伸手将我垂在腮边的发别到耳后 。
这两个字无疑于一道惊雷 , 我的笑容僵在了唇角 , 感觉现在的场景略为惊悚 。
“我……记错了吗?明明就是在国公府呀 。 ”
感觉天都要塌了 , 第一个问题就让我这个西贝货现了原形 , 顾家今后还有活路吗?
心里快速地谋算着 , 想着怎么把这话给圆回来 。
面前的男人一双清俊的眸子映着我的眉目 , 将我的手包进掌心 , 让人安心的温暖透过手掌直达心底 。
“是在三生石畔 。 ”
我强忍住掀桌的冲动 , 干笑了两声应了句:“呵呵 , 夫君真会打趣 。 ”
“看来你是真忘了 。 ”即使我一脸揶揄 , 裴煦阳也不恼 。
“许是喝了孟婆汤 , 故而没记住 , 夫君海涵 。 ”我无力的回了一句 。
坊间传闻这家裴二少杀伐果断 , 为人疏离而冷肃 , 今日看来这人温柔得不像话 , 似乎与传闻中不太一样 。
3
床榻之上 , 鸳鸯喜被下的我们都没有说话 , 这诡异的沉默让我心如擂鼓 。
正欲开口说些什么 , 突然一股暖流溢出 , 我低呼一声坐了起来 。
“可有哪里不适 , 是我碰到你的伤口了吗?”他没有责怪 , 反而比我更紧张 。
要是有地洞 , 此刻我想钻一钻 。
过了半晌我用小得连自己都快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句 , “我……我……癸水……”
按理说 , 择选大婚吉日之时都是将新娘的天癸之期避开了的 , 可当初母亲合的是顾听霜的小日子 , 不是我的 。
谁会知道这洞房花烛夜 , 竟然会遇上这事儿 。 要是细查起来 , 说不定我也得露馅 。
再多的思量也抵不住小腹一阵阵的绞痛 , 瞬间就让我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 , 倒回床上缩成一只虾子 。
裴煦阳静默了片刻 , 也没有唤外面的仆婢 , 而是轻轻抱着我沐浴更衣 , 换了清爽的衣物和天癸巾 。 幸好床上垫了验贞布 , 撤了之后仍是干净 , 便让我躺了个舒适的位置 , 并将那沾上血渍的验贞布递了出去 。
等外面守着的仆婢婆子散去 , 独独留下了绿萝 。 绿萝得知我天癸至 , 也吓得不轻 , 生怕裴煦阳发现端倪 。 而他只是轻声叮嘱绿萝灌了汤婆子过来 , 见我无恙便去书房歇下了 。
次日 , 裴夫人差人来传话 , 说我身体不适就不用去请安了 , 赏了些首饰 , 还叮嘱我好生休养 。
那叫玉翘的大丫环 , 看着缩在被子里的我 , 表情很是怪异 。
我似乎还听到她离开时小声的嘀咕了句:“二少爷真是的 , 太不懂怜香惜玉……”
呃 , 她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
接连几日 , 裴煦阳每晚都来陪我用晚膳 , 体贴温柔得我都有点恍惚 。
待他独自去了书房歇息 , 我躺在喜床之上望着帐顶出神 。 突然想问问顾听霜 , 这么好的夫君干嘛说不要就不要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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