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的大豆填空词语?什么的田地词语填空,1.2万人收藏的文章( 二 )


在东北,三才不是“天、地、人”,而是“人、地、豆” 。
蛋酱做的饭包,东北料理之光!摄影/小痛苦,图片/Bug创意
大豆作为食材,与东北人的关系更为密切,从早到晚都是一日三餐的起点和归宿 。 做成大酱,是炖菜的灵魂伴侣;豆腐做的,是桌子最好的配角;盐炒生豆是最好的酒,面卷是甜点之光.大豆和东北人的组合,是黑土地上最广泛、最细腻、最真实、最甜蜜的CP 。
东北人一颗黄豆见白山黑水,历经三餐四季 。
豆瓣酱是东北地区使用率最高,口碑最低的风味码 。 我们熟悉东北的卤菜和酱菜,没有豆瓣酱我们就失去了灵魂 。
东北酱 。 摄影/李尧
东北的豆酱一般有三种:黄酱,就是大酱;金酱,也叫板酱;还有一箱红烧酱 。 其中,味噌在东北最受欢迎,几乎是家家必备 。
“入冬前把黄豆在锅里煮,磨碎剁成糊状,做成酱块储存 。 下一个农历的四月和五月 。
间取出洗净,粉碎后置缸、坛中加水、盐发酵,常以木质酱耙捣之,经一个月即可制好 。 ”
看似步骤极简,但一千个东北家庭就有一千种大酱风味,不仅别家无法复刻,连同一家每年出产的大酱,由于光照、温度、湿度、水质、发酵时间等因素的变化,风味也不尽相同——就像艾雷岛的威士忌、勃艮第的葡萄酒,酱缸之间也藏着“风土”的秘密 。

▲ 东北人的酱缸,东北的酱是纯豆发酵 。 摄影/榴莲小公主, 图/图虫·创意
东北人下酱,粗中有细 。 晒酱,要挑个吉日在大太阳底下暴晒,晒到油脂渗出;捣酱,要用木质酱耙,避免铁具影响风味 。
大酱还是东北人的信仰 。 孩子玩耍时磕破脑袋,不用药,南瓜叶上铺好大酱裹在痛处,自然结痂治愈;连搬家,也要酱缸先进门,意味着“兵马未动大将(酱)先行” 。

▲ 摄影/littlepainful, 图/图虫·创意
夏天吃不下饭,就吃蘸酱菜,地里的黄瓜、萝卜、辣椒、生菜……无物不可蘸之,但最绝的还是小葱豆腐蘸大酱,《呼兰河传》中,萧红就有一段东北味加上翻译腔的混搭描述:
“晚饭时节,吃了小葱蘸大酱就已经很可口了,若外加上一块豆腐,那真是锦上添花,一定要多浪费两碗苞米大芸豆粥的 。 豆腐加上点辣椒油,再拌上点大酱,那是多么可口的东西……”

▲ 大葱小葱干豆腐,黄瓜生菜心里美(萝卜),是东北蘸酱菜的常用菜 。 摄影/榴莲小公主, 图/图虫·创意
铁锅炖,东北炖菜的味型基础就在大酱——葱、姜、辣椒炒香,一勺大酱滋啦下锅,炸裂式的香气猛然蹿了上来,条条分明,丝丝入扣,香味仿佛有了实体 。 一锅之内,翻滚流动的大酱把黑土地上的食材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。
还有朝鲜族的大酱汤,闻着臭,吃着香,直接上头 。 最普遍的家常吃法,就着一碗鲜浓醇厚的大酱汤,能造两碗大米+小米的“两掺”米饭 。

▲ 在吉林延边喝到的大酱汤 。 摄影/李瑶
但最能统一东三省的,其实是鸡蛋酱 。
东北人把“香”这个终极定义给了炸鸡蛋酱——热锅冷油,鸡蛋咕嘟冒泡;葱白爆香,大酱滋啦作响 。 新鲜的优质动物蛋白,与发酵后的优质植物蛋白,在高温中互相成就,鸡蛋的质感裹上大酱的风情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 。
一碗鸡蛋酱,可以蘸,可以包,可以拌 。
蘸菜蘸尽天下,从常备的黄瓜白菜,到各路时令野菜,每种清甜时蔬,都能活色生香;

▲ 在东北,蘸酱菜的酱,大多时候都是豆酱制成的鸡蛋酱 。 摄影/王天山
饭包包裹四方,白菜为衣、米饭为体、土豆茄子泥为血肉、大酱为风骨,香气直抵天灵;

相关经验推荐